這張唱片是去年十月底推出的,而我是今年年初才買的。一直有指這張是今年金曲獎最大遺珠之一,特別是國語最佳女歌手,我買了之後沒有好好讀歌詞,只是聽著聽著,啊,好聽,是陳珊妮的迷幻氛圍,沒有一模一樣。
後來再讀讀介紹的文章,還有歌詞,原來今次陳珊妮寫的,就是活在網絡世界的一群:認為擁有所有的,因為網上的而滿足,找到慰藉,還有的是鍵盤戰士。活於網絡的人,會在當中找到不同的共鳴。
2018年6月29日星期五
2018年6月25日星期一
太古城首選:Sensory Zero
久不久我都會到太古城吃午餐,因為不少舊同事舊同行都在那邊,若果時間許可我從中環過去不算很遠,回中環只要乘720巴士比起搭地鐵更快。不過太古城有什麼好吃呢?
不是沒有,只是有些太貴,以前至愛的大食代沒有了,在另一邊的food court都是很貴,早陣子吃過在誠品內的Sensory Zero感味宮匠,吃過兩次也很喜歡,而且好像好些東西都未試過,希望之後會試試。
不是沒有,只是有些太貴,以前至愛的大食代沒有了,在另一邊的food court都是很貴,早陣子吃過在誠品內的Sensory Zero感味宮匠,吃過兩次也很喜歡,而且好像好些東西都未試過,希望之後會試試。
2018年6月22日星期五
笑聲背後的《大叔的愛》
前陣子身邊無論直孿男女都追看的,肯定是日劇《大叔的愛》——只有七集,兩年前的一集過特別企劃據知因為迴響很大促使今次有劇集版,在日本是放在深時段播放,亦可能因為如此,劇情中的漫畫化部份去得更加盡更加爆笑,相信這也是讓很多人談論與追看的原因。
劇集究竟除了爆笑之外,還有什麼值得我們去討論呢?
劇集究竟除了爆笑之外,還有什麼值得我們去討論呢?
2018年6月20日星期三
餐廳的電視
你對於餐廳酒樓有電視有什麼意見?其實現今香港人,望手機多過其他東西,於是,餐廳酒樓開電視,目的是讓大家用餐時有些東西看看,又或者晚飯聚會時無野傾,目光有投射的地方。不過絕對承認的是,就算是這樣,電視一直開著,相關資訊就會自動波地帶給望著的食客。
大膽估計,香港九成半餐廳的電視,不是無線都是無線新聞台。曾經見過有食店開著Now或有線的新聞,但非常少。大家都深知肚明,無線新聞多睇無益,一直在想,其實其他電視台(例如ViuTV),有沒有試過或者計劃以推廣方式利誘餐廳酒樓播他們而不是大台呢?慣性收視難改,人的惰性亦一樣,適逢世界盃無線無得播,有網民發起主動要求餐廳食肆轉台的行動。
大膽估計,香港九成半餐廳的電視,不是無線都是無線新聞台。曾經見過有食店開著Now或有線的新聞,但非常少。大家都深知肚明,無線新聞多睇無益,一直在想,其實其他電視台(例如ViuTV),有沒有試過或者計劃以推廣方式利誘餐廳酒樓播他們而不是大台呢?慣性收視難改,人的惰性亦一樣,適逢世界盃無線無得播,有網民發起主動要求餐廳食肆轉台的行動。
2018年6月18日星期一
由衷讚嘆的《張敬軒降兩度演唱會》
為何會選擇用里數換張敬軒的演唱會票呢?大概因為對於他在保存香港廣東歌音樂上的努力,而且「降兩度」這回事或許他會唱別人的歌,對於近年我未算太熟悉他的作品應該沒大問題。
進場時我除了放棄那些攪氣氛人人有兩條但很不環保的打氣棒棒外,那本場刊是讓我喜出望外的——我不是因為封面或者裡面張敬軒有些降兩度去得好盡的造型,而是我想已經很久沒有看過本地演唱會,會如此認真製作一本場刊,除了他寫了演唱會的製作想法之外,每位創作團隊、樂手、舞蹈員、特別演出的藝術家,幕後人員等等,通通有照片及一段文字介紹。這種如此有誠意並尊重的介紹方式,我是非常欣賞的,比起在演員會中讀出他們的名字更有意思。
進場時我除了放棄那些攪氣氛人人有兩條但很不環保的打氣棒棒外,那本場刊是讓我喜出望外的——我不是因為封面或者裡面張敬軒有些降兩度去得好盡的造型,而是我想已經很久沒有看過本地演唱會,會如此認真製作一本場刊,除了他寫了演唱會的製作想法之外,每位創作團隊、樂手、舞蹈員、特別演出的藝術家,幕後人員等等,通通有照片及一段文字介紹。這種如此有誠意並尊重的介紹方式,我是非常欣賞的,比起在演員會中讀出他們的名字更有意思。
2018年6月16日星期六
出差的保險保障
最近有為空中服務員在工作時於外地潛水時發生意外喪生了,我們對於他的遭遇深感同情與惋惜,對於他遺愛人間的表現非常敬佩。不過同情還同情,很不幸地又看見一班對於保險沒有認識的人,對於保險賠償發表不理智而錯誤的意見。
究竟我們出差公幹,有什麼保險保障我們,而又有什麼是保障範圍之外呢?我們首先談談勞工保險,香港法定的,僱主必須根據僱傭補償條例為員工購買的保險。
究竟我們出差公幹,有什麼保險保障我們,而又有什麼是保障範圍之外呢?我們首先談談勞工保險,香港法定的,僱主必須根據僱傭補償條例為員工購買的保險。
2018年6月14日星期四
看過《新聞小花的告白》的無力感
最近有報導指有些香港人越來越不想看新聞,他們不是不懂分辨新聞真偽,不懂解讀傳媒報導的角度目的何在,這些他們通通都懂,他們只是覺得香港越來越陌生,新聞所講出來的只會讓自己越來越心灰,而自己又沒有辦法改變或者離開。
不過就算是這樣,總有一班新聞工作者堅持報導真相的宗旨,只是他們在業內面對的難處又未必是普羅大眾所理解與知道的。風車草劇團剛剛演畢的《新聞小花的告白》,就是以新聞從業員的角度,用一個話劇去表達一些除了讓從業員非常有共鳴的事情之外,也告訴觀眾一些可能已經知道,又或者不知道的傳媒變紅事實。
不過就算是這樣,總有一班新聞工作者堅持報導真相的宗旨,只是他們在業內面對的難處又未必是普羅大眾所理解與知道的。風車草劇團剛剛演畢的《新聞小花的告白》,就是以新聞從業員的角度,用一個話劇去表達一些除了讓從業員非常有共鳴的事情之外,也告訴觀眾一些可能已經知道,又或者不知道的傳媒變紅事實。
2018年6月11日星期一
看完《我想吃掉你的胰臟》有個問題
日本純愛電影有時只有畫面好看節奏好慢而最後好似吸了空氣一樣淡而無味,當然也有不少佳作,而大部份日本純愛電影,都絕少落味精讓劇情刻意有什麼不自然的高潮。
前陣子看了《我想吃掉你的胰臟》,嗯,在家看這部是不錯的選擇,我記得有些劇情的確讓我落淚了,就算我是個沒有看過原版小說的人,從電影體會有關人生無常的無奈,與及一些永久沒法磨滅的烙印。
前陣子看了《我想吃掉你的胰臟》,嗯,在家看這部是不錯的選擇,我記得有些劇情的確讓我落淚了,就算我是個沒有看過原版小說的人,從電影體會有關人生無常的無奈,與及一些永久沒法磨滅的烙印。
2018年6月8日星期五
現實並非如此又如何:陸王
不是第一次看這類日劇:很勵志很勵志,從沒有可能的夢想到最後得到大成功,過程卻有點不實際,很離地,只是不停的賣主角很熱血很熱血,我是比較難投入的(立刻想到的例子是《下町火箭》,就算大熱的《半澤直樹》其實也很離奇的)。所以,看《陸王》之前,我很怕又是同類的,可能只有大日本精神才能投入的電視劇。
我是最近才一口氣看畢的,我記得劇集播出之時,有很多人在洗版,而且好評不絕。我之所以能夠短時間看畢,是劇集沒有很離地——就算你知道主角一定會成功,也在劇情發展中看到主角似乎面對的困境似乎越來越難捱(而且尚算合理的),所以到最後Build up的熱血是很易讓普羅觀眾投入的。
我是最近才一口氣看畢的,我記得劇集播出之時,有很多人在洗版,而且好評不絕。我之所以能夠短時間看畢,是劇集沒有很離地——就算你知道主角一定會成功,也在劇情發展中看到主角似乎面對的困境似乎越來越難捱(而且尚算合理的),所以到最後Build up的熱血是很易讓普羅觀眾投入的。
2018年6月6日星期三
受害者的榜樣:《不能說的故事》
電影就是要敢拍敢說,就算受到不同的打壓與壓力也要說出想講的事。韓國近年一套又一套有關曾經發生的公義事件的電影,不少都是好評不絕的,今次想談的是上畫時很想去看而最後又是在飛機上看的《不能說的故事(I Can Speak)》。
慰安婦肯定是一個沉重的題材,要去講要去讓人正視並關注,若果一味賣慘情賣悲苦並不易入口,導演非常聰明地以一個長者與年輕人有點像鬥氣冤家的劇情作切入點,當觀眾越看越有趣之際,慢慢帶出故事主人翁的悲慘過去。
慰安婦肯定是一個沉重的題材,要去講要去讓人正視並關注,若果一味賣慘情賣悲苦並不易入口,導演非常聰明地以一個長者與年輕人有點像鬥氣冤家的劇情作切入點,當觀眾越看越有趣之際,慢慢帶出故事主人翁的悲慘過去。
2018年6月4日星期一
很久沒聚在蓮香樓
我都不知寫過幾次蓮香樓,是中環威靈頓街的老店蓮香樓,很喜歡跟一大班朋友去,可以吃很多,可以試很多地道的菜式。的確又有好一段時間沒有去過,適逢有中學同學多年沒回港,然後一呼百應十多名同學有空一起吃飯,於是想來想去就提議去蓮香樓,那位同學表示,上次(好幾年前)回來也在蓮香樓吃過。
晚市吃蓮香樓有些地方要注意的:有些東西是要預訂的(例如冬瓜盎八寶鴨,馬拉糕,西米焗布甸),人家是不收加一的(所以要醒目自己俾貼士),然後就可以一班人開開心心食番餐!
晚市吃蓮香樓有些地方要注意的:有些東西是要預訂的(例如冬瓜盎八寶鴨,馬拉糕,西米焗布甸),人家是不收加一的(所以要醒目自己俾貼士),然後就可以一班人開開心心食番餐!
2018年6月1日星期五
不是什麼事情都有答案
我對於我的人生還是頗滿意的,其中在朋友這一項是很不錯的,當中能夠跟好些同學繼續聯絡做朋友是珍貴的,所以,兩年前跟兩個小學同學去旅行回味無窮,今年因為反應熱烈再去一次,還多了一個同學同行。
就在我們為這次旅行談東談西之際,又有同學提起一名失蹤好友:他也是我們的小學同學,那時跟我們還有兩三個同學約六、七人特別好感情,而他在小學畢業後不久就移民加拿大。當然之後還是有書信來往的,但後來真的失去聯絡,我們沒有人知道他的去向。然後,有同學找到疑似是他的面書戶口,看著那些照片,我們的確覺得有點像。
就在我們為這次旅行談東談西之際,又有同學提起一名失蹤好友:他也是我們的小學同學,那時跟我們還有兩三個同學約六、七人特別好感情,而他在小學畢業後不久就移民加拿大。當然之後還是有書信來往的,但後來真的失去聯絡,我們沒有人知道他的去向。然後,有同學找到疑似是他的面書戶口,看著那些照片,我們的確覺得有點像。